“叫大少爷啊,你没听见?”
“不是……是少……什么将?”
梅倾酒信口胡诌:“那你是听错了,人家叫他以后做饭少放点酱。”
“是这样吗?”七夏皱着眉头,呆在一边儿琢磨。
眼见是消停了,百里方才去问他:“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搞成这样。”
“说来话长……”周子尧面部已然毁容,若非与他熟识,能依稀辩得些许,只怕旁人听了也难以相信他的身份。提起此事,他是满心悲愤,满面泪流,握着百里的手不禁微颤。
“半个月前我就接到牒文,让我去应天县那边,接替病逝的刘县丞。所以这些时日我便一直在处理剩下事务,出城时正好五日前的早上……
我坐着马车,一路驶到团竹林的小桥边,突然之间听到车夫惨叫,马车晃了一下,我一抬头,一个蒙面人劈开马车跳进来,伸手把我拖到外面。”
“他们有多少人?”
“一共四五个。”周子尧喘了口气,“连话也不等说,拿了刀就在我脸上狠命的划,有人在我腰上捅了一把,兴许是觉得我活不成了,索性将我往水里踹。”
“你也被人扔进河里了?”七夏感同身受地看着他,“那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