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探头踮脚,议论纷纷。那湖水里除了不断推来的涟漪,什么也瞧不见。
“真是多事!”
百里从牙缝中蹦出字,忿忿走回去。
梅倾酒遂把眉一扬,悠哉悠哉尾随而上。
往岸边站定,百里眉头深锁,沿着湖边又行了一会儿。
“七夏!”
“庄七夏!”
隐约传来轻微的水花声响,只是并未得到回应。他凝神向前方黑漆漆的水雾上看去,湖面蓦地冒出几个泡,水波荡漾。
百里即刻足尖一点,腾空跃起,踏叶而行,转瞬飞出数丈。只见他不知在何处一顿,弯腰伸手捞了什么东西,又侧返归来。
梅倾酒还在揣测,前方便有一物啪嗒摔于他脚边,湿漉漉的,不住淌水。他唬了一跳,定睛细瞧才看清是七夏。
“七老板没事吧?”
她肩头手上沾了水草,模样甚是狼狈,可脸上却还一副叹惋之色。
“你拽我回来作甚么,我还没捞上来呢……眼看就要抓到了,那可是一尺半长的大草鱼啊,哎。”七夏拿手指比划给他看,啧啧摇头。
早该知道是多此一举,百里弹去袖上的水珠,冷声道:“不怕死的话,你还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