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高高的扎了一个马尾，精致的脸上画了淡淡的妆，走到讲台前的空地上，本来淡笑着的脸突然麻木起来，双膝直直的跪倒了地上去，伏在地上双肩颤抖，发出呜咽之声。
没人看清她的脸，却完全能感受到那几乎能环绕到天空上的悲鸣-----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还未说个好人家，父亲便已匆匆离去，此后多年，叫她和母亲，又该如何活下去呢？
伏在地上的女孩肩膀又渐渐停止了颤抖，如死尸一般挺着，只是本来五指张裂的手掌，却慢慢握成了拳。
“好了。”钦东点了一个头，示意文也回去，站在讲台上道：“你们懂了吗？”
……
并未有人回答，钦东略略皱了一下眉，双目在教室里绕了一圈，最终停到最末排的两个人身上。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看起来年纪都很轻，男人穿着灰色的t恤，眼睛只盯着身边的女孩子看，并不像是在认真听课的样子，两张脸也完全陌生，想必是很少来上课的缘故。
他开口道：“最末排穿灰色衣服的男生，你来答。”
……
教室里并没有人站起来，灰衣服男生似乎还并未意识到老师是在叫自己，直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