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走进病房,这才发现是个四人间,秦阿姨躺在其中靠窗的那一张床上,背靠着医院特有的蓝色枕头,正细细的不知道和沈帆说些什么,沈帆眼睛垂着,沈穹见状问那调酒师:“秦阿姨怎么样了?”
她皱眉答道:“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女人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她现在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医生建议做全肺切除手术。”
沈穹目光一闪,轻声问:“成功的几率大吗?”
“这只是医生的一个建议,我们钱不够多,哪有专家团队来做这一系列的预判呢。”说到钱的问题她眉头皱纹深深,“后续事情我们也并不清楚。”
她继续说道:“秦阿姨中午醒过来,一直跟沈帆说要回家去,也无非是怕花钱……这几年做一系列的化疗放疗,家里已经不堪重负,何况这样的大手术呢。”
医院里生离死别,在场的人却从未麻木,秦阿姨脸上是无奈,而沈帆脸上就是倔强。
这个二十岁的青年,从小便开始承担起家庭的重任,高中上完便没有那个精力和钱财再继续读下去了,一直在酒吧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忍受着,也无非就是因为那边工作所能得到的工资,是他所以尝试过的工作里最多的。
沈穹眉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