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是,公婆不待见她,见了面儿就冷脸子,想想这才成亲多久啊,就从香饽饽变成臭石头了。她又不是铁打的,心里也是难过的。
眼下这种情况,她又不能回家说给她娘听,只能自己咽。
但是想想沉璧,她又觉得嫁的人还不错。日子将就着也能过下去。
抚着小腹正出神的时候,听见房门一声轻响。以为是串子回来了,方要回头,眼前却忽然黑了。黑暗里有人影从屏风前走过来,身材颀长,步子沉缓。
云端手指捏在茶盏的沿壁上,心跳有些快,看不清楚,她试着叫了声,“夫君?”
黑暗中的人影明显得一怔,却没有出声。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熏香,香味有些特别,浓重的味道熏得她燥热,不多时候头脑便晕乎乎的。
窗子开了半条缝,外面有小贩叫卖烤红薯,凉风钻进来,拂在脸上,这才叫人舒服些。云端皱了眉,她觉得不太对,扶着桌子站起来,对着那人又叫了一声,这回是直接唤名字,“沉璧?”
对面的人闷闷地应了一声,却听不真切。
“你怎么....”
“嘘....”
那人过来抱着她,带起的一股香风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