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师伯去帮你说说情?”
“师伯又有什么条件?”
“去,师伯是疼你,不是每回都有条件。”
她垂下头,伸手拔掉眼前一根枯草,“还是算了吧,等会儿我自己去跟师父认个错儿。”顿感男色害人不浅!
沉璧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九月下旬,天微微凉。
端端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就在前一天,结果今天人就回来了,信里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她都没个准备。见着沉璧的时候,她正扎着裤腿儿,吭哧吭哧地与几个师弟一起提了两桶溪水一路走一路练功呢。水桶是尖底的,师父要求提回去的水桶必须是满的,也就是说一路上不能放下来休息。她出了一身薄汗。
沉璧的出场,冷硬的气质每回都那么惹人眼。
一帮半大的小道士,提着水桶围着她起哄。闹哄哄的,她就炸着两只胳膊举着俩水桶,脚脖子上还扎着裤腿儿,头顶上依旧是冲天的发髻,愣眼儿看着突然出现的沉璧。
沉璧呢,打扮得跟个春风得意的小将军似的,负着手,带笑不笑的瞧着她。
端端顿时觉得丢脸死了!原本还愁眉苦脸的想啊,等他回来那天见了说啥啊?做啥呀?话写在纸上尚可,可一想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