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嘴角在她头顶上微翘,嘴上却又笑话她,“不知羞。”说她不知羞,她就憨憨的笑。
这俩人的相处之道,真是跟敲锣打鼓似的,热热闹闹。
脚丫子烤干了,这天都不早了。外面除了巡夜的士卒经过,都没什么动静了。她打了个哈欠,庄王把她放床榻上,“睡吧。”
她揉着眼睛问,“你要去哪里啊?”
王爷剑眉一挑,“本王还愁没地方睡?你睡你的。”
她瞧着庄王爷熄了灯,上了房梁。心里嘀咕,真是奇怪,有床不睡睡房梁,那里又不舒服。
渺修自打上次被良玉堂的老鸨误当做红颜,当街拉拉扯扯,就更加厌恶世俗之人。这次将云端揪回来以后,他便决心再不理红尘,反正她已经成形了。到时候与她双双隐遁世俗,过那世外桃源的日子就好。她心思收不回来,他有的是时间来等。
当一个固执的人有了执念,他的眼里心里就只看得见那一个人。他可以把他们拆散一次,就可以拆散两次。
渺修离了净一观,令云跟在后头,他也不懂师父这是要去哪里。自从云端跑了以后,师父整个人都变成冰块了,那凉薄的眼神儿,令云直到现在也不敢直视。
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