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
“一切妥当,只等她归来,小道有信心能一举将她收服。只是将王爷至于险地,小道委实有些过意不去。”
庄王爷大手一挥,“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道长只管放开来,本王有能力周全自己。”
清灼道长微微瞥了眼假山后冒出的那一顶贼溜溜的发髻,摇了摇头,“小道必不负庄王爷所托。”
端端就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人,庄王爷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穿上了绣鞋跟了上来。女使煎好了药,托着托盘进了房门后却找不着吃药的人了。咦?姑娘人哪去了?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小假山后面,顶着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撑到了三更天。
庄王爷闭眼盘腿端坐于芙蓉树下,周遭布满了不易察觉的银线,借着灯光偶尔能看到流光自银线上滑过。清灼不知道躲去了哪里,瞧着树身上的朱砂符沙沙作响,端端捏了一把汗。
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芙蓉从哪里突然跑出来偷袭。芙蓉树渐渐地好像活泛了似的,萎掉的枝杈缓缓地充盈起来,端端这才明白,小道长所谓的招魂术,根本就是把自己好不容易修行来的功力灌输到芙蓉树中,让在不知何处的芙蓉倍受诱惑,最终禁不住诱惑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