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见里面没音儿了,挥挥手:“都散了吧,散了吧。”随即吩咐下去,让王府里的所有人都把嘴闭紧了,谁要是敢把这个小孩儿的事泄露出去就不用在京城呆了。王爷把这么个怪孩子留下,必定有什么打算,做下人最紧要的是要有颗玲珑心,会揣摩主公的心意。
回到画里,端端睡得格外安稳,不多时竟打起了小呼噜,把坐在榻前干瞪眼的庄王爷气得就差吹胡子了。
不过第二天庄王爷还没醒,端端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榻前请罪了。为什么?因为她得吃饭呀,跑进画里司徒翰奈何不了她,可是到了饭点她会饿,吃饭这事儿还得找金主儿。
庄王爷昨夜是真被她给气着了,带兵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兵卒子敢跟他顶牛的。好家伙,来个小崽子竟给破了先例了。明知道她站在榻前等他睁眼,庄王爷就是不理,睡不着他闭目养神不行呀?!
等日上三竿,闻天都来敲门了。庄王爷才掀了被子起来,装作没看见她似的,该干嘛干嘛。端端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苦着小脸儿,亦步亦趋地跟在司徒翰屁股后头,“哥哥,端端错了....”
“端端再也不淘气了....”
“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