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是陌生的,打电话的人是个女人。这人自称柏可非的经纪人,让柏以凡去见柏可非,语带哽咽。
柏以凡对声音不敏感,但他对跌死那天每一个细节都记忆犹新。每每梦回,总能惊出一身冷汗来。小助理当时提过“玥姐”,他不知道是不是詹玥。
跌死之前,柏可非离家后的事情,柏以凡现在已经无从知晓。但想到跌死前的柏可非,心里就特难受,乱糟糟的。
柏以凡难得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谢岁辰在柏以凡旁边,轻声问:“怎么了?”
柏以凡摇了摇头。
总有些事情,不能宣诸于口。但情绪衣橱来,需要安慰。安慰不只是倾听,还可以是动作。
谢岁辰手臂下意识抬起来,最后却还是放下了。
诉诸动作的安慰,他即没有立场和资格,也怕做了会忍不住失控。
谢岁辰攥起拳头。
过了一会儿,众人吃饱都出来,在后院找到枯站的两个人。
柏可非招呼:“凡凡,小谢,走吧,去胖墩家了。”
王远广家别墅的花园不错,还有葡萄架,架好设备就在那儿取景。
詹玥却问:“凡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