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听完两节化学课。
柏以凡晕晕乎乎,跟着谢岁辰一起坐公交回家去,路上还在想题目。接下来的周六,柏以凡进入循环这样的循环。
因为竞赛的介入,柏以凡高一下学期的压力骤然增加,加上他和谢岁辰一样,没定下竞赛科目,所以压力更大。
柏以凡却不以为苦,反觉得这模式充实安全还可靠。
柏以凡每天背书做题,翻竞赛材料,睡觉前还能从枕头底下掏出《楚辞》背两句。
尤成在床上嚎:“凡哥,迟涛都快被你秒成学渣了呀!你背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白天不安生,晚上能不能踏实睡觉?这玩意儿又不考!”
柏以凡:“我不背几句睡不着。”
尤成立刻说:“背背背。”
柏以凡:“要不我背之前给你讲讲?”
尤成迟涛立刻说:“这个好!”
于是柏以凡每天晚上在宿舍开讲座,湘君湘夫人的八卦讲得一套一套的。
三月下旬的一天,曹文轩来市一中开真的讲座。
高一高二都去大礼堂,大家搬着椅子,有书的带着书。
路上迟涛感叹:“人真多。”
尤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