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辰叠起试卷,站起来:“老师,我不会做。”
洪老师疑惑:“你不是做出来的了吗?”
谢岁辰面无表情地重复:“老师,这题我的确不会做。”
这么说着时手也没停,向来惜物的谢岁辰把试卷叠成了个纸包。
柏以凡:……明明会做的,大程还问了。
洪老师皱眉,谢岁辰不动。
瞬间对峙。
一秒,洪老师怒气爆棚:“那你也站着吧!”
于是班级里站着的变成了两个,还是同桌。
柏以凡瞄了一眼旁边,谢同学站姿挺不错。
柏以凡突然想起停电那天,程逸灏问自己“你到底喜欢这个什么啊”。不经意间的善意和温柔,算不算理由?
柏以凡:不算,我脑子又坏了。
仲秋下午的风不错,从窗户吹进来,绕着柏以凡的手边,吹到另一边去。教室里洪老师喋喋不休依旧,偶尔夹杂纸张“哗啦”的翻动声,还有隔壁或者楼上的老师在讲课。
不过有了盟友,也就没那么难熬,似乎很快就站到了下课。
下课铃一响,洪老师说:“试卷就讲到这儿了。这周末的作业是订正试卷,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