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她怕极了,又冷又饿,不停哆嗦。
“旭铭……”柳凌嘶哑地无声地喊,跟那夜一样,在乔亚楠一头栽倒前倒了下去。
“妈!”乔亚楠低喊,张臂将她妈抱住,抓住臂膀转了一下搭到自己后背背了起来。
跟那夜不同,她不再是无助地摇着倒在泥泞地里的母亲哭喊,她长大了,她的肩膀能为她妈顶起天了。
给柳凌洗过澡抱上床,一点一点擦药,看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勒出的伤痕,乔亚楠忽然有些恨她爸。
不管她妈愿不愿意,她都要搬家。
她爸就算活着,她也不认一个没心没肺绝情绝义的爸。
肖天宇这些天一直住院治疗,非常烦躁不安。
中午彭禹英急匆匆回公司开会,趁着特护疏神,肖天宇悄悄出了医院,也不喊司机陪同,走路来到佳兴小区外面的路口。
他想听听上次那个令他心痛如绞的叫声。
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凄厉惨切地高喊“旭铭旭铭”。
女人的声音像重锤敲着脑袋,一下比一下重,肖天宇头痛欲裂,越凝神听越头痛,一头朝地上栽去。
肖豫北逛着服装店,接到彭禹英的电话急忙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