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没有那个抢劫贼出现,肖豫北等了许久后睁开眼,他的眼睛也红通通的,呼吸着火似,很热,他低头看她,半是委屈半是恼怒道:“你怎么不亲我?”
声音低低的像在腹腔里震荡,沉闷里微带着沙哑,隐含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儿。
乔亚楠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看他,说:“我不懂怎么亲。”
“我也不懂,咱们一起练习。”肖豫北哑声说,脸庞在她眼前放大,嘴唇堵住她的嘴唇。
柔软的、温热的触觉,乔亚楠脑子里先是大雪过境,北风呼啸,接着,失火了,漫山遍野奔腾的火焰。
乔亚楠第二天上班时无精打采,也不去名典坐班了,歪在心缘的椅子上发呆。
唐多多闲着无事过来磕牙,看到乔亚楠面色焦枯眼神呆滞的样子,吓了一跳。
“亚楠你怎么啦?”
一副北风吹地绿草折的样子,不会是昨晚被肖豫北带去开房采摘了吧?
唐多多为好友担心不已。
“昨晚做恶梦,跟一头恶狼搏斗了好久。”乔亚楠恹恹道。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被姓肖的怎么了。”唐多多拍胸脯,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乔亚楠身边,“亚楠,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