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清雅的竹子味道,一切那么熟悉,床上那个面朝里侧躺着的瘦削的身影,更是千百次在梦里徘徊。
肖豫北不淡定了,两腿打摆,嗓子眼发颤,从房门到竹床,短短的几步远的距离走了很久很久,每抬起一步,心脏便咚咚剧烈地蹦跳一下,脸孔越涨越红,老处-男的春心啊那叫一个荡漾!
离竹床只有两步了,肖豫北迟迟迈不动步。
怎么办呢?这会儿没喝醉酒,不能借着醉酒乱那个啥的,上了床以后,说些什么好呀!
啪一声响,墙上苟延残喘的暗淡的灯忽然熄了,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熄得太及时了,黑暗中好办事,肖豫北浑身热血汹涌澎湃,剩下的两步缩成一个大跨步,飞快地来到竹床前。
“我上床了啊?”他请示,声音软糯糯的,特别温柔。
他被鬼附身了!床板下的江雅情周身一麻,吓得差点跳起来。
“那个……可不可以啊?”肖豫北继续娇羞。
江雅情石化了!
包扎完手过来察看效果,在门外听壁脚的乔亚楠惊得眼睛瞪得浑圆,风中绫乱了。
这位大爷的爱好怎么这么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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