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亚楠数到十万块钱时有些累,停了下来,看清眼前肖豫北的样子,傻了。
惨了!自己调的那杯酒不会弄得他酒精过敏吧?瞧这通红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肖先生,你没事吧?”乔亚楠从椅子上跪坐起,凑近了,仔细观察。
热热的气息往自己脖颈吹,女人借着宴会的机会偷吃点心了,味道甜腻,肖豫北不止脸红,耳根脖子也红了。
他的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衬衣,雪白的立领上脖子一圈艳红,煞是醒目。
刚才是脸红,现在身体也红了,不是酒精过敏是什么!
这种情况上医院不知得花多少钱?乔亚楠默数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存款,后悔得撞豆腐自杀的心都有了。
意气之争要不得啊!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知肇事后逃逸来不来得及?
肖豫北被她定定看着,身体更热了。
“晚上你还没吃饭吧?”他问,想说我请你吃饭,舌头太麻了,停下吸气。
“是啊,我还没吃饭呢。”才想着遁逃借口呢,他就送了过来,乔亚楠热切地高叫,“肖先生靠边停一下,好了,我在这里下,我去吃饭了,多谢肖先生送我一程,拜拜。”溜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