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露出什么破绽?”凌雅峥先也纳闷过惊奇过几日,但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不见七月再有什么异样,就不似莫三这般紧张。
莫三兴奋地道:“她先看飞鸟,我说,小前辈喜欢鸟,她又去看游鱼。我说小前辈在掩饰,她便转身故作委屈地喊你。”
“是被你聒噪得吧?”凌雅峥一笑,望向怀里好奇地打量着飞鸟的七月,不由地又是一笑。
莫三摇头说:“她一定是在掩饰,我是什么人?能瞧不出她的伪装?”
“你自然是极能干的人了。”凌雅峥敷衍着,见七月又哼哼,便将她往莫三怀中一送,“你猜得不错,她在掩饰呢,可猜错了她掩饰的法子。”
莫三先不解,待闻见一股腥臭,才恍然大悟,笑道:“峥儿,你瞧,小前辈都被我逼到借着小解掩饰呢。”
凌雅峥哑然失笑,由着莫三进船舱给七月换尿布,见外面景色宜人,便多看了一会子,忽见一阵寒风吹来,天上落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忙转身向船舱走去,听见一声稚嫩的阿嚏,忙走到床边,望见莫三枕着枕头躺着、任由七月穿着肚兜坐在穿上,嗔道:“也不怕冻着孩子。”
莫三笑道:“冻不着,她方才还喊热呢。”话音一落,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