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上阵,他亦成为病人,不过他讨厌医院又要办公,便在家中输液治疗。
这让我很不平,抗议几次均被他无视,我忍不住在电话里埋怨他无义气,“都说夫妻应患难与共,你却将我独自丢在阴森森的医院里,真正无情无义。”
他有一点鼻音,显得他声音尤其温和,“明朗,我的心永远与你同在。”
我被逗笑,“可我不想独自待在医院,好没意思,好孤单。”
三姐其实时常过来,常常一陪我便是大半天,但我依然觉得浮躁难耐。
我想看到为安,想与他待在一起,我与他在一起快六年,现在亦没分开,但却觉得想念,是的,我无比想念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否便是我此时心境的最好写照?
不知为安是否听出我的小情绪,他压抑咳嗽两声,温声道,“等过了感冒传染期,我会去看你,你老实待在医院治疗,如果你不想真的成为瘸子谢。”
我哼一声,知道说不过他,于是改走迂回路线,“等你感冒好,我的腿大抵也能搬动了,到时我也回家好不好,反正都是静养,何必非要躺在医院,为安,我讨厌死消毒水的味道,讨厌死白色床单,讨厌死每日千篇一律的食物。”
为安好脾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