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
介意?
我应理智接受这个事实。假以时日,我们都会慢慢接受各自新身份。其实这种事在丰富大千世界里并不算稀奇,又何必大惊小怪。
我缓缓向明媚表达了我的意思,最后说道,“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买给你,当作订婚礼物。”
她在电话里喜极而泣,“姐姐,能得你祝福已是最好礼物。我预备举办个小小订婚宴。到时你与姐夫一定要来。”
她的订婚宴我理应参与帮忙,然而现在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我亦没提,只应下来届时一定去。
至于为安,真希望这场定婚宴能让他的别扭自发烟消云散,哎,他有时真难哄。
明媚的订婚宴准备的极快,通过电话的下午,她已定好婚宴时间,就在几日后,她一点也不觉时间仓促,兴奋忙碌于繁琐事务中,现在对她来说,劳累亦甘之若伊。
我被她感染,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却不过一日,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由此让我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电话是志宇打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陌生,“明朗,我想与你见个面。”
我想他的意思很明显,但我还是问道,“和明媚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