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姐,把药箱拿上来。”
我简单洗刷一下,尔后坐在床边由常为安给我擦药,脸上有三处伤口,都是云薇利爪所抓,一处破了皮,留下深深血痕,最骇人也最疼痛,涂药时尽管常为安手法已够轻柔,但碰及此处时,我依然忍不住低声呼痛。
常为安动作顿了顿,“现在知道疼了?明朗,暴力不是文明人的行为,更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举止。”
我不服气,“可有些人非用暴力对付不可。如果法律允许,我一定撕破她嘴唇,看她再乱讲。”
常为安睨我一眼,“谁讲什么了?”
我一滞,才意识到又被他一句话绕进去,轻易说漏嘴,我哼一声,“没什么。”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常为安并不放过我,“明朗,乖一点,自己告诉我怎么回事。”
言下之意我不告诉他他便要去查不成?倒似他能做出的事,未免再生事端,我还是自己讲出比较好。除了云薇曾搭讪他的事之外,其余皆和盘托出。至于为何隐去云薇搭讪那一环,我想大概是私心作祟,云薇那么美,又曾主动示好于他,正常男人恐怕多少都会有虚荣与维护心理,不自觉会偏向她那边,我才不要她因此得益。
其实我有些难堪,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