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反唇相讥,然而此刻我却干涩难言。
只因三姐的话带我回到昨日场景,眼下已知为安无事,然昨夜的惶然心惧却未消退,依然真实的让我不安。
在最早的时候,我不能不憎恶他,可我斗不过他,永远处于弱势地位,偶尔被激怒被讽刺的过分时,确曾在心底咬牙切齿骂过他,希冀他能发生点譬如生病等事伤伤元气,以此削减他嚣张气势,顺带早日让我脱离苦海。
但他一向自制自律,身体管理的比我还好,一年到头都不曾见他感冒一回,而随着时间渐长,这种念头慢慢淡去,我不再作此幼稚无用功,但也顶多与他彼此相安无事而已,直到昨日,见到他昏迷模样,我竟不由自主流下眼泪。
难道真如他说,我怕他死去?是从何时起,我竟开始关心他?他疼痛时,我为何要自责,为何要害怕,为何要惶恐?我即便不为他的狼狈幸灾乐祸,也大可不必惊慌失措如斯,担惊受怕如斯,更不必感到……心疼。
除非,除非……
昨晚陪着为安时才胡思乱想过,今日又臆想过度,谢明朗,你是不是魔怔了。
我稳稳心神,强自镇定答道,“我怎会盼你不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为安静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