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里另置有一张家属陪床,我完全没想到去用它,听见为安声音响起,不由惊喜,“为安,你醒了?何时醒来,怎么不叫我?好些没,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要喝点水吗?”
为安脸色依旧苍白,唇角却勾起浅浅弧度,“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明朗真是一贯的急脾气。”
我无端觉得委屈,“你还笑我!”
为安看着我,“吓到了?”
我点头,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怨尤,“你为何不坚决拒绝掉呢,你不是向来不喜欢勉强自己么?不是向来知道怎么打发我么?为何要吃。”
为安轻描淡写答道,“我高估自己,以为偶尔吃一回没事。”
“那你晚上刚躺下时是不是便已不舒服,后来疼的狠了为何不叫我?我是死人么?也对,我睡的像死人般。”我赌气道。
为安难得的苦笑,叹息一声,“我还是高估自己,以为可以捱到天亮再去看医生。”
“你……”我真想骂他,可一看到他疲惫面容,便再骂不出口,“你胃不好,为何不让我知道?莫非怕我借此整治你不成?”
我故作恶相,实则心下紧张,紧张为安的回答。
为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