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为安放下手,没为自己的不正常举动做出任何解释,他冷漠的看着我,“疼了?这算什么疼。”
这样的常为安让人陌生,只觉毛骨悚然,我惊恐看他,说不出话来。
常为安转身走过去捡起外套,搭在手臂上往外走去,“天亮后会有人来接你们,跟我去c城,这里的一切都到此为止,最好一件不剩的忘干净。”
这是我初次见识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因他的阻拦与胁迫,也因自己的无奈心累,我从此收起所有旖旎心思,近乎心如止水。而他之后偶尔对我的所谓搭讪追求者的干涉我亦睁只眼闭只眼由他去,落得相互清净。
就如同这次,我也见怪不怪,相对安琳的态度,我这个当事人反而显得无所谓,“没什么不好,家庭和谐最重要。”
安琳点点头,“那倒是,这也是他在乎你的表现之一,换个角度看,你更应感到开心。喂,他将你看的这般紧,私下该不会连我与雅如也被他看不惯吧,他会不会有朝一日嫌你跟我太亲密,而把我从常氏赶出去,哇,我不要,我还没看够帅哥!”
安琳夸张大叫,我塞一朵西兰花堵住她嘴巴,“你想太多,他并非不明事理的昏君。”
“那就好那就好,那么,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