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直接殉情?”
他太高估我,昨日的冲动已消磨我大半勇气,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我又能做出什么来,我忍气吞声恳求他,“我只是见见他,与他说几句话,说完就马上回来,你可以放心,我即使要走,也不会丢下明媚,而明媚现在不是在家里?”
明媚从卧室门口探出半张脸,紧张的看着我们。
常为安点点头,“有几分道理。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允许你与一个理论上可以称之为我情敌的人见面,尤其是在你们曾企图私奔的情况下?明朗,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度。”
情敌?真是可笑。
我懒得浪费时间与辩驳,直问道:“你是铁定不让我去见他了?”
常为安没说话,微微耸肩,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我气血横冲。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驯姑娘,犟起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常为安眯起眼睛,不以为然,“你去不了。”
我气的笑了,“我还真不信了。”
常为安站起来,掸了掸十分平整的衣袖,“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抬步就走,径直冲向门口,然而仅仅走了两步就不得不停在沙发旁,常为安动作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