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忘,可我并不愿意参与他的朋友圈,也不喜欢他渗透到我的朋友圈内,也许是想要维护日后的一点尊严,可这些把戏逃不过常为安的眼睛,他一定觉得我很幼稚很可笑。
不管怎样,我矢口否认,“怎么会?我的朋友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她们也都认识你。不让你送,是怕你会累。”
常为安盯着我看了两秒,不再追究,“不是最好。去换衣服,二十分钟后在门口等我。”
我只好上楼换衣服,简单化了个淡妆,拎着一个小包出门,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常为安已从车库开了车出来,几辆车中他最喜欢开这辆白色路虎,但凡我跟他一起出去,几乎每次都是开的这辆,几年下来,说实话我都坐的有些腻烦了,真不知他怎会如此喜欢它还这么长情,车库里的另外那些随便拖出一辆也都比它更高级。
常为安也换了衣服,上身一件针织咖啡色薄毛衣,下身一条宽松浅色长裤,他平日里总是严谨西装,衬衫也多半是单调的黑白几色,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有不同风格,这种装扮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严峻,更显年轻。
这套衣服以前见他穿过一次,今天再看,觉得他似乎瘦了些,他一向是个工作狂,这次原本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