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觉得活不下去了,然后蜗牛一样的缩回壳中,不敢去看不敢去听,生怕自己无法承受。
唯一庆幸的事,大概就是自己依然深爱她,没有将她辜负。
他多么幸运,拥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女人,并且被她所珍惜。
“小锦……小锦……”他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向来平静无波的乌黑的眼眸此时专注又迷离,浓浓的爱意与*交缠,漩涡一般,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走。
炙热的呼吸交缠,她在他制造的热浪中沉浮,根本听不清他都说了什么。
这一夜漫长滚烫而疲惫,到最后钟离锦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几乎是被动的承受,她睡得很沉,可入眠后又梦见林刻骨死在她怀里,疲惫地醒了过来,然后发现商寒之没有在床上。
屋内黑漆漆的,看了眼床头的钟,凌晨四点,她起身随手抓了他的衬衫穿上,慢吞吞地走出去,看到客厅阳台上,有一点红光闪烁,她轻声走近,朦胧间看到他倚靠在围栏上,苍白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他静默无言地看着黑漆漆的远方,一动不动,像一棵在冰天雪地中孤独生长的树。
钟离锦最受不了看到他这样,只觉得万分心疼,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商寒之回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