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受伤,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在无声的喊,又是中文,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对不上口型,原本早已忘记,不久前回想起来,那不就是“寒之”吗?
如果不是爱到了骨子里,怎么能成为她活下去的坚定意志?
见商寒之没有出声,凯文也不介意,“没有得到答案也没关系。其实我以前就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但是又找不到原因,我想也许这也是你们为什么会耽搁那么长时间的关键。”
“什么不对劲?”
“我们院长她……算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自己问他吧。”
凯文带商寒之去了波士顿,去到钟离锦的大学,见到了一个教授。
那位教授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花白的头发细心的打理过,显得儒雅斯文之余又有些一丝不苟,面色红润,看起来很健康,有几个学生正在走廊上围着他提问一些问题,他耐心细心的回答着。
凯文和商寒之站在不远处,凯文对商寒之说:“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就看你自己了,他的嘴巴很紧,我们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得知一点点关于astrid的信息。在哈佛的时候,astrid经常会找他聊天……他是心理学教授,也是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