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渐渐安静下来,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变得理智了,父母几个月前过世,她心理本就还没有调整过来,这段时日里她几乎视商寒之为精神支柱,脆弱得离不开人般的依赖着他,查尔斯突然间出现,措不及防地将他们分开,她不可能对他存在什么理智的看法。
所以,另一种方式的灾难开始了。
他们开始不再大吵大闹,而是冷战、冷嘲热讽,比大吵大闹更伤人的冷箭,只要两人在一起,仿佛随时随地,随便因为任何事,都能产生,将人心狠狠伤一遍。
屋外漆黑,邻居家里的灯火通明,一家人热闹欢快的声音仿佛都飘了过来。
正该是一家团圆吃火鸡的感恩节,可这个屋子里,冰冷冷的灯光下,一大一小分别坐在一边,没有一点交谈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好一会儿,钟离锦吃完了东西,起身准备上楼。
查尔斯说:“我们需要谈谈。”
“谈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钟离锦不厌其烦地提起这个话题。
查尔斯的耐心已经用完,重重地丢下手中的叉子,拉高了音调,“要我说多少次,我不会送你回去丢你父母的脸!”
“我怎么丢我爸妈的脸了?!”钟离锦同样拉高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