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不舒服地皱起眉。
“没关系,不舒服就不要想,静静躺会儿。”
“嗯。”
商寒之手掌抚过她的额头,再顺着发丝稍微往下,看到她依赖地侧头朝自己的身体靠近,不由得轻轻凑过去,额头抵着额头。
钟离锦忽然轻轻地笑,“突然觉得,这个行为很熟悉。”不仅熟悉,而且让人觉得非常愉快。
商寒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含着笑意的弯弯眼眸,清澈而幽深的倒映着她。然后,他便看到眼前这个骄阳般灿烂美丽的女人变成那个扎着一个丸子头,一张白嫩嫩粉扑扑的包子脸的小女孩,一脸嚣张放肆地把脑袋凑到他面前,直到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抵着细细体会琢磨了五分钟后,才一本正经地抬起脑袋,软糯可爱地说:“你发低烧了。”
对她的上心也是从这一个温暖又可爱的行为开始的,从有记忆开始,他很少生病,生病了他也不会主动找父母,他会冷静理智得不像一个孩子,翻出急救箱,给自己量体温,吃感冒药,严重点会自己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他轻易不需要别人主动的关怀,别人也难以给予他他想要的,他也就认为自己不需要。
直到有一天,那个每天嚣张放肆地笑着仿佛世界上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