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做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呢?”如果真的已经不介意到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他大可以把她送到她的朋友或者家人身边,他既然认识她,又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要帮她联络到谁都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吧?可他却是把她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
商寒之的脸色越发冰寒压抑,他跟自己说只是要折磨她才将她留下,可依旧有种被看穿某些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心事的难堪感,他想起过去的那些事,再听钟离锦的话,只觉得好像又一次被戏弄,自尊再次被踩在脚下。
他不想面对她,站起身便想离去。
“昨天晚上的事……”
商寒之脚步顿住,昨晚的情形骤然浮现脑中,让他不由得心脏一刺。
“其实我没有留下多少阴影,不管是差点被割喉还是差点被强暴甚至于我杀了人这件事。我想我过去一定是一个心肠冷硬没心没肺的人,我一定只有极少数的真心朋友,可能没有疼爱我的父母亲人,可能遇到过很多很多类似昨晚的事,甚至更严重的情况,所以我才会这样……我是个连自己都不在意的人。”
商寒之脸上露出些许讽刺。她能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掌心宠着的人,除了她自己能把自己弄伤,谁能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