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笑眯眯道:“是奴婢的不是,替少夫人梳头忘了时间,明珠姐姐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想必少夫人也没注意。”
春时笑道:“可不是么?方才尽注意你替我梳的发式了,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明珠,你再说一遍吧。”
明珠一噎,当真不卑不亢地重复了第二遍。一字不差不说,腰板挺得笔直。她目光平时前方,姿态高傲地仿佛她才是主子,而坐在她面前的三少夫人是奴婢一样。
她说完了,春时沉吟片刻:“既这么着,你去院子里跪上半个时辰吧,法不责众,院子里其余人就不必再罚了。”
明珠站起身来,待反应过来她说什么之后,愣了一下,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张了张嘴:“老夫人说……”
春时看也没看她,只盯着自己两年多没劳作变得白皙细腻的手,淡淡道:“怎么,这不是你自己要去的么?与老夫人何干?难不成你方才不是诚心向我请罪,只想拿老夫人压我?”
明珠慌忙跪倒在地:“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春时笑道:“瞧把你吓的,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明珠缓缓站起身来,心中万分不愿跪在院子里丢人现眼。她怎么忘了,如今春时这丫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