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咬了牙,也不顾宾朋好友,追随着景王的脚步跑了出去。
那位安姑娘的住所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因此火势虽大,并没有烧到周围别处。但熊熊火苗舔舐着黑夜天际,一桶桶水泼进去,不过将火墙的高度压下一些,仍旧灼热的燃烧着。
“卿儿!”景王压抑着愤怒、不甘、痛苦地脸庞显得有些扭曲,但更多的是急切,急切地想将她救出来。
安卿站在二楼,任火花在栏杆间窜动,她只垂眸看着,直至他来,方解脱般一笑。
“箫辰君,当年我父亲背信弃义,出卖你的父亲,致使箫家一百三十余口人判刑。你为此报复我安家,我无话可说。”她闭了闭眼。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少时她与他捉过迷藏,她躲在芭蕉叶下睡着了,他急急地来找她。也被他捉弄过,螳螂知了,脏兮兮的全往她的书桌上丢。还扮过家家酒,新浪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谁知一朝变天。
他家出事时,他仍懵懂地来寻她,却被父亲关在府外,一步也不许踏入。
多年后再见,他已非当年的稚子,凭一己之力报了血海深仇。安家男人流放,女眷变更奴籍没入教坊司,只她一人被他强掳来王府,形同婢子。当初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