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十足哄小孩子打针的口吻,声音轻柔得能拧出水来。
夜明爵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在心里得意,就知道他们家的笨蛋姐姐吃这套。
笨蛋果然是笨蛋!
“砰”
旁边传来的响声使帐篷内的人为之一静。
冷慕把书放在桌上站了起来。
宁雪洛担忧地看向他,“慕?你……你的脚怎么样,能走吗?”
冷慕没有回应她的目光,而是眼神定定地看着安茗心回答,“不疼,能走。”
从她走进帐篷开始,就没有认真地看他一眼,没有询问他,也没有关怀的看着他。更不用说像对夜明爵那样对他嘘寒问暖、温柔似水。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记忆。
他生病在家没有人知道,只有老师在他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关心问了几句,末了还不忘温和地提醒他不要忘了过几天代学校参加的竞赛。或许是生病的人特别渴望关怀和温暖,时至今日他仍旧记得她开门的那一瞬间。
暖橙色的羽绒服厚厚裹成了一团,白绒绒的边衬得她脸蛋红扑扑地,外面是半落的夕阳,她笼在阴影里,却像是发着耀眼的光,吸引着他的视线。
她提着一包塞满了药的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