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一身青裙白裳,清冷素洁,与那斑斓的毒蛇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低眼下望,又回看显然面有得色的依娜,忽然问出奇怪的一句话,“你不心疼?”
声音似流淌地清泉,轻击着顽石。
“你说什么?”对方嘲讽似地冷笑,“越秋,故弄玄虚对我没有用,你要是想让我刮目相看,就拿出点真本事来。没用到连蛇地都过不了的人,不值得我费心解蛊。”
“我是说你的蛇。”越秋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轻缓地说道。
她裙摆微动,没有滞涩地往蛇群里走去。
“你不心疼它们吗。”
同依娜一样没有遇到过阻碍,她走过一段路,终于在当中百草中央停住了步伐,抬眉细细地与依娜对视,“它们就要死了。”
才刚察觉情形不对劲的依娜,面色猝然大变。
刚刚缠在越秋脚边的花蛇全都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蛇皮开始褪色,变成可怕地焦黑的颜色,就像是弯曲了的木棍。
“你做了什么!?”她生气地质问。
“你觉得呢?”越秋一步步走近她,语调轻而冷淡,“依娜,你不是天真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我做了什么。”
依娜的愤怒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