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头灯,见男人眉头紧皱,时有呓语,皮肤温度又烫得灼人,当即打了吕飞扬的电话。
“江骆好像发烧了——”她焦急地双手握着手机。
吕飞扬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爬去接电话,睡眼迷糊。等听到她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紧跟着知道老大生病的消息,他拍了下脸清醒,“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乖,你别急,不会有事的。”
按掉通话的时候他已经套上了衣袖,头一钻穿好上衣,快速地提裤穿鞋,捞来车钥匙出门。
是他大意了。
老大以前为了克服这个弱点,曾经连续一个月下泳池划水闭气。结果不尽如人意,几乎每次下水后都会高烧,休养病好后坚持继续下水,最终还是没能克服。在他的劝说下才暂时放弃。
也许是时隔太久,他居然忘了这个后遗症。
其实他不知道,江骆这回内心的恐惧已经消除无几。身体原因是一部分,内心关于他的纠结和愧疚才是引爆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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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薇来到这个时空,也算得上是医院里的常客了,只是这回从病人变成了探病陪床人员,感受很是不同。
原来这里住院的程序复杂如斯,每个人都很忙,但分工明确,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