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和下功夫苦练的一番演技。
“你不要羞恼……”她不知何时又将令牌拿出来,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阿延平时看着聪明,其实也很笨,你说他昏君一点都没错。他一见着我,嘻,脑袋就是昏的。”
楚歌无语,半晌咬牙,“好不要脸……”
这根本就是说她自己美色迷人心智,使人昏庸。美色,她有这个?
“你才不要脸。”她不甘示弱地驳回去,还振振有词地道,“先是戴着一张面具不敢示人,现在脱了面具用的还是别人的脸,哼,也不知自己的脸是有多丑呢,好不要脸!”
“……怎么发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还是那样的笑容,很纯稚,很恶劣。
楚歌默然。
他陡然觉得自己遭遇了一生中最强劲的敌手。
无论是神秘莫测、狡诈、还是言辞,全都比不过人家。最可悲的是,对方是个女人,他要是做得出格,说不准还要落下个欺负女人的名声。
见鬼!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抛开了风度,无声咒骂了一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备劈手夺下她手上把玩的东西。
可是——
令牌顺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