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她曾经轻生的念头,他便尤为惧怕。
原先他不信,可如今,他真的怕。
“我……”楚茵抬起手。
“答应我。”他高大英挺的身体微颤了一下,抱住他的手臂又紧了两分。
“嗯……”
她眼泛迷蒙地水光,轻轻一眨,他就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迷糊和犹豫似的,迫不及待地保证。“朕会对你好,对你很好很好。”
“阿延……”
“朕……我在,我在。”
“你受伤了?”
皇帝怔住。
“我帮你包扎吧。”
皇帝张了张嘴,干哑的喉咙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眶甚至有些湿润。
“……好。”半晌,他嘶哑地回应道。
这世上再没什么,比这句更动听的话了,他想。
南歌受传唤接了张明德早早备好的药膏和绷带走进去,床榻上的两人相依相偎,她不敢多看,低眉匆匆退出去。
“我不怪你。”
楚茵帮他一层一层地包着伤口,犹如时光倒流,他一身血污倒在那里,她慌着手脚帮他包扎,温暖的阳光照进窗头,定格的镜头美好的让人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