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徐徐促狭地眨了眨眼。
“所以啊,你得主动点,不然我哥恐怕压根儿不会往你对他有意思的方向想。”
“再加上他那人道德感强,恐怕会觉得你和我年纪一般大,和你在一起是他老牛吃嫩草占便宜了。”
“啊?”洛亭晚睁大眼睛。“那怎么办?”
“唔……”徐徐想了想。“五字可解。”
“哪五字?”洛亭晚迫不急待地问:“赶紧告诉我吧,别卖关子了。”
闻言,徐徐故弄玄虚地伸出五根指头,接着,一根一根地压下去。
“烈女怕缠郎。”
说出口后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便补充道:“性别交换一下也是成立的。”
在回西京前一晚,徐徐整理物品的时候,摔碎了一个玻璃杯。
那是徐纯宁初中毕业旅行的时候在游乐园买的,上面用浮雕的方式刻着缩小版的游乐设施。
做工不算精细,但徐纯宁一直很喜欢。
徐徐听到声音的时候还愣了下。
也就这短短地,或许不到一秒的时间,她错过了抢救玻璃杯的最后机会。
万幸的是,厚实的杯面只是碎成叁片大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