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窗帘挡了月色,却遮不住满室春光。
方煦今天的“性”致格外高昂。
已经射了第叁次,却仍旧很快地恢复精力。
徐徐只觉得小腹鼓囊囊的,都快要被方煦的精液给灌满了。
“不行嗯……”在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后,徐徐浑身脱力又脱水,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前,一双长腿挂在他的腰侧晃呀晃地。“好累了,学长……”
双目迷离,楚楚可怜。
落在方煦眼中却是秀色可餐。
拇指伸出,抚上女人的下眼皮处。
泪水留下的痕迹尚在,泛着一股潮湿的凉意。
方煦轻轻摩娑了两下。
徐徐以为,男人这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她松了口气。
然而一颗悬起的心还未安稳地落回原处,便惊恐地发现,蛰伏在甬道内的性器就如重新装填子弹后的手枪,威风凛凛,蓄势待发。
“学长……”声线不稳,呜咽一般。“吃不下了……”
徐徐哀哀地叫了两声。
方煦对上她示弱的目光。
“乖。”男人低声哄道:“再一次就好。”
说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