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把我说的话都当开玩笑?还是耳边风?嗯?”
徐徐就没听过徐应全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男人总是有几分吊儿郎当的,不过徐徐知道,只有在徐纯宁面前,徐应全会这样。
因为绝对的信任所以可以绝对地放松,安心地将本性显露出来。
也正是这个缘故,她可以确定,徐应全这次真是气极了。
徐徐有些苦恼地皱眉。
“哥……”
“撒娇没用。”徐应全冷嗤一声。“别这时候才来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被如此冰冷的拒绝,一时间,徐徐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随着徐应全的脸色越来越黑,车内的气压也越沉越低。
徐徐觉得冷气出风口吹出来的风好像能把人冻伤似的,刺得她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半晌后,才低声解释。
“……我也不想的啊。”徐徐的声音小小的。“可是学长被下药了,我又找不到人可以求救,没办法才……才这样做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徐应全更气了。
“所以你早知道有人要给他下药了对吧?不然你不会让我给你开一间房。”
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