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同个乐队的人递来的,虽然方煦上大四后为了专心准备教资已经几乎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可认识了四年,情谊摆在那儿,一杯酒而已,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
方煦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他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
徐徐觉得身体就像被孩子顽皮地推倒后散落一地的积木零件,哪怕意识已经清醒却动弹不得,连抬手都能感觉到肌肉酸,关节疼。
“唔……”
细微的嘤咛惊动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方煦近乎仓皇地握住徐徐的手,又在下一秒像触电一样蓦地松开。
徐徐的眼珠子转动,与男人的目光对上。
如羽翼般浓密又纤长的两排睫毛轻轻地颤了两下,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之际,眼泪已经从她泛红的眼尾流了出来。
“学长。”
徐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又软又糯,像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受尽了委屈。
方煦嘴一张,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徐徐的脖子上。
如此纤细、精致,连接着漂亮的肩线和锁骨,堪比完美的艺术品,却因为上头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