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受不住。”徐应全把病房门带上。“我就说奶奶找凤姨去了。”
闻言,徐纯宁点点头。
凤姨是徐奶奶的牌友,经常聚在一起打麻将到傍晚,这个借口显然不会让爷爷起疑。
跟着徐应全一起把住院手续办好后,坐在家属等候区的徐纯宁看了眼手机。
下午叁点十分,其实是来得及回去的。
估计刚好赶得上舞会开始。
“怎么了?”见妹妹频繁地摁手机,徐应全有些不解。“你有事吗?”
“学校有毕业舞会,也不是有事,就……”
“毕业舞会和你没关系吧?”徐应全挑眉。“还是有人找你当舞伴?”
闻言,徐纯宁瞋了他一眼。
徐应全对妹妹十分了解,见她这眼神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同意了?不会吧?真难得。”他半开玩笑地道:“能让我们小公主另眼相待的男人长什么样啊?传个照片来给我看看吧。”
“别闹了。”徐纯宁无奈地推了下自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哥哥。“我一买好票就和他说我今天没办法参加了。”
虽然刻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话,可遗憾仍是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