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挥了挥手。
“谢谢你,还有你们。”
严令泽的电话来得比徐徐预期中更早一些。
“喂?”
“你和安若溪说了什么?”男人劈头盖脸就是质问。“你很得意?徐芝窈,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哪有,您可别冤枉好人。”徐徐用肩膀和脖子将手机夹着,从包里掏钥匙。“我不过是怕她误会,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严令泽很快就抓到重点。“实话实说了什么?”
打开车门,徐徐长腿跨进去后随手将包往副驾驶座一丢,接着整个人向前趴倒在方向盘上。
声音和动作都是懒洋洋的。
“没什么,就是告诉她,你的意中人不是我而已。”
“……徐、芝、窈!”
严令泽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克制住全身的力气后才勉强挤出来的那般,充斥着腾腾杀气。
“我很诚实吧?”就像没察觉到严令泽压抑的怒意,徐徐自顾自地道:“要我说,严总,人还是要诚实点好,不然玩替身那一套玩脱了的人,可不会只有韦俊生一个哦。”
徐徐自觉是好意,可话中的幸灾乐祸只要耳朵没问题的人都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