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管事而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既然都知道了,想来也不需要我再多说。”陈来森微微俯身向前,将双肘压在了桌面上。“你的答案呢?”
徐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所以其实……我只有这一条路好走是吗?”
陈来森耸了耸肩,不回答。
“那我是不是能合理怀疑,这事儿是韦俊生搞出来的鬼?”徐徐嘲讽道:“真没想到,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呀……”
话中耐人寻味的感叹让陈来森眼角抽了抽。
他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细想后又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就先这样吧。
“如何?”他再次问,同时将椅子滑得更前面一些。“答案?”
“这么着急啊?”徐徐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不能再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你还需要考虑什么?”陈来森嗤了声。“当然我是没差,可这事情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你可得想清楚了。”
“唔……好像是这么个理……”
见徐徐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给出明确答复,陈来森皱眉。
“徐芝窈,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