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个持桨的人执意划往不同的方向,这艘本就在惊滔骇浪中摇摇晃晃的小船要不翻也难。
“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
“我不是要你……”
“我知道。”她笑了笑。“是我自己想和你道歉的,你说的没错。”
徐徐这样好声好气反而让黄存技不好意思了。
为了不表现得太明显,他把手放到唇边,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动手的人是谁?严令泽还韦俊生?”
“严令泽。”
得到预期的答案,黄存技心一沉,眉头紧拧。“你们谈崩了?”
“唔……用词精确点。”
“什么?”
“是差点谈崩了。”徐徐朝他眨了眨眼。“懂吧?”
决定将严令泽和井姗间的往事说出口,徐徐就做好了再一次迎接男人怒火的心理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严令泽只是盯着她,哪怕脸色铁青,目光阴沉,额角筋络如山脉拔地突突地跳动,男人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失控。
“徐芝窈。”最后徐徐得了这么一句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徐徐把腰杆挺的更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