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低低应了一声后,井弈不解地看着徐徐伸出来的手。
“拉勾啊。”徐徐催促他。“省得出面馆后你就不认账了。”
闻言,井弈故意逗她。
“难道我在你看来就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
“唔,难说。”想到调查报告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徐徐顿了顿,速度之快态度之自然,几乎难以察觉出来。“毕竟你说过,严总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她试探道。
“嗯。”井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是救命恩人没错。”
“这样呀……”徐徐定定地看着他。“对了,我听丰叔说,你还有一个妹妹是吗?”
氛围立刻就改变了。
井弈沉默的时间出乎徐徐意料的漫长。
她有点后悔自己太过急躁,心里却明白,面对井弈这样性子的男人,用直球来对决才是最上策。
虽然有耐心等待对方自己敞开心扉,可徐徐并不希望井弈像丰正平说得那样,有意识地将自己割裂成两半,一半麻木地活在现在,一半痛苦地陷入过去,彷佛精神分裂,在不断转换的过程,渐渐迷失掉自我。
那比一味沉浸在悲伤中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