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空荡荡。
灵活的指头如入无人之境,轻松挤进窄小的花缝间将甬道给撑开。
徐徐闷哼一声。
“这么紧?”男人语带惊讶。“看来韦俊生太不努力了啊。”
明晃晃的调侃。
徐徐却没心思理会严令泽的阴阳怪气。
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半身,歇了好一段时间的秘境再次迎来访客,意思意思推拒两下后便立刻淌出汨汨不绝的花液来献媚,透明黏稠的露汁很快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腔壁,带来如触电一样的酥麻痒意。
“嗯……”脚趾蜷缩,徐徐难耐地摆动身体。“不够……呜……要再深一点……呀……”
杏目很快泛起薄薄的一片雾气。
“严总……”
严令泽瞬间硬了。
如同充气的气球般迅速鼓胀起来的肉物嚣张地抬头。
下腹憋着的火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严令泽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徐徐不经意的一声呢喃给唤醒,那是种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的躁动,每一寸细胞都为此而震颤。
耐心用罄。
将手指抽出,男人直接解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