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培伦一贯心高气傲,这般几次后,他也不再自讨没趣。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
坐陈天望的车很轻松。
哪怕两人从头到尾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却一点儿也不尴尬。
岁岁年纪还小,儿童椅坐不太住,徐徐想了想,干脆把他抱到腿上逗着玩儿。
母子俩鸡同鸭讲。
“岁岁你怎么变得那么沉了?”
“嘛!”
徐徐将孩子举高,晃了晃。
“以后要叫外婆少给你喂些辅食了,不然以后岁岁就不能叫岁岁,要叫胖胖了。”
岁岁彷佛听懂了似,眉毛皱起,眼睛瞪大,咿咿呀呀的像在抗议。
徐徐被他搞笑的表情给逗乐了。
“不叫胖胖?那叫壮壮好不好,壮壮也挺好听的呀。”
“吶!吶!”
陈天望从后视镜注视着玩得不亦乐乎的母子俩。
清俊的眉目间,染上一丝浅淡的笑意。
其实这些日子,不只徐徐想了很多,陈天望除了公事外的时间,也大部分用在思考和徐徐的感情关系上了。
毕竟和一个人如此“亲密”,对陈天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