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倒抽了口凉气。
旁观者和当事人是截然不同的角度,当想象中的画面变成现实上演的那一刻,饶是徐徐也忍不住打起颤来。
逼着自己冷静,然而当箝制住她的男人低下头来靠在耳边,用粗哑的彷佛在砾石堆中打磨过的声音低声威胁:“安分点儿!”时,徐徐仍是感觉到一股发自灵魂的恐惧,从脊椎迅速攀升又蔓延到四肢百骸,麻痹了她的感官。
架着她的男人并未立刻带徐徐离开。
他的同伙正进到徐徐的车子里摸索着,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这一点时间,足够让徐徐强迫自己去思考。
目前的状况,还有,未来的状况。
她想到梁衍的电话。
虽然方才总觉得昏昏沉沉的听不进去,可现在一转儿,倒是把梁衍说的话想了个七八成起来。
徐徐觉得她的脑子就没动得这么迅速过。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半分迟疑。
分秒必争,容不得松懈。
最后,徐徐得出一个结论。
她得留在原地,不能让对方轻易将自己带走。
想到这里,徐徐心里有了计较。
这时,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