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青年的故事后,徐徐沉默了会儿才问道:“所以你筹到钱了?”
话落,徐徐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靠做男公关赚的钱?”
“是,也不是。”连云光苦笑。“男公关有时候是能挣不少,但……”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将原因直接告诉徐徐。“我母亲回来找我们,她再嫁的丈夫是个事业有成的富豪,后来把我妹妹给接出国治疗了。”
三言两语,没有过多情绪,徐徐却能敏感的察觉到连云光的低落。
她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以自己的身分,似乎说什么都不适合。χγuzんáιщu.ΘNè